用旧手机做一个硬件冷钱包(更新:以太坊冷钱包)

二〇二一年读的书、看的电影、听的播客以及阅读的信息条,每月一期,更新至三月,这是合集,目前停更中。
二〇二〇年读的书、看的电影、听的播客以及阅读的信息条,每月一期,更新至十二月,这是合集。
从托管到自建,记录我对「不动声色」这个小播客所做的一些尝试。
这些建筑往往气势磅礴、高耸雄伟、布局对称、装饰富丽堂皇,以此彰显共产主义的革命激情与荣耀。从主体思想塔往外看去,这是一个被精心设计的世界,马卡龙色的建筑在远处高低不同,完美的对称结构随处可见,权利和秩序被理想化地演绎了出来,紧紧呼应着官方口号:「努力将朝鲜转变成为社会主义仙境。」
二〇一九年读的书、看的电影、听的播客以及阅读的信息条,每月更新,这是合集。
壁画多是呈现槟城有趣的生活场景,一副壁画上的姐弟骑着真实的自行车狂奔;接着就转到了有一个小男孩垫着椅子努力向上攀着;另一幅是姐弟俩站在秋千上笑得开心;下一幅就到了篮球对决,壁画上一颗真实的篮球在空中飞舞,眼看着就要进了篮筐;如此种种,不一而足。
行至中段,隧道愈发的漆黑,前后不见出口。只有手电筒微薄的光能照亮前方两三米的路,靠着不断闪烁的尾灯才能定位他人的位置。有些路段已经被水全方位浸没,修路工人们用一两根不大木头搭起了通路,我们便在木头上行走,自行车在水里推行。
火车快要进站时,呜呜的汽鸣声会从远处响起,听到声音的摊贩们往往这时候才会不慌不忙地起身,先是收起悬挂在外的篷布,然后把一筐筐蔬菜水果、一桶桶鱼、一摞摞干货搬回店里。
路旁竖立的不是路牌便是领导人的竞选招牌,两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男人神情严肃地注视远方,下方是一行行高棉文字,一个白色的留底,一个方形的括号,里面打上了勾。
海风肆无忌惮地吹来,涛声在耳边炸开,我逐渐浸入一种奇特的心境:无限小的我,无限大的天地;无限大的我,无限小的天地。
这些事物还没有变成工具,它们不是某个人的住处、指路的标志和容易忽略的对象,房子还只是各种颜色各种线条串起的组合,招牌上的图案也是异彩纷呈,这是它们本来的美。
一年结束,写个总结。写个几年,回看下来,应该别有趣味。第一年就挑最简单的写,电影、书、App,以及其他。
无地、无天、无星、无日月,无厝、无田路、无草籽花,无空思梦想、无代志。
许三观很年轻,有着使不完的力气。乡下的说法就是身子骨结实的人才能卖血,没有卖过血的男人都娶不到女人。许三观和阿方、根龙三人来到城里的医院,找李血头卖了他的第一次血。一盘炒猪肝,二两黄酒。卖完血之后的例行,口耳相传的规矩。
午夜时分,帐篷被一道光束照得透亮。我猛地惊醒,身着单衣拉开帐篷起身出去,只见几个人影用手电筒光直直射向我,对我的问候不理不睬,十几秒钟后,他们终于移开灯光向河边走去。我一个人定定地站了几分钟,才知道他们是当地的捕鱼人。月光下,只有我瑟瑟的身影,以及逐渐回复下来砰砰的心跳声。
我每次跑步经过都会看到他:贼眉鼠眼,矮小又高大、神圣且猥琐,最惹人注目的是他腰间别的那把气势汹汹的大刀,威风凛凛、不可一世。看到他怜悯而忧伤的眼神,我怒不可遏,恶狠狠地诅咒他永远活不起来,只能给人当看门鼠,直到死亡,直到腐朽,直到化为尘土……
在充满着寂寞、无聊和孤独的夜晚,我只会朝着口里喷出的烟圈出神着,凝想着一些辛酸的故事,抚摸着过去的伤痕,咀嚼着剩余的足迹。